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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他是愛國者

博卓卡斯替,前烏薩斯帝**大尉,擁有薩卡茲和感染者雙重Debuff,但是依舊有非感染者盾衛願意追隨他,尤其是在烏薩斯的這種環境裡。

我們不知道博卓卡斯替曾經立下的戰功有多少是未被提及,但以他的戰功早就能成為一位將軍了。

不過這些都是過往雲煙,現在他的代號叫“愛國者”,他大抵是真的愛國罷,不然也不會選擇走向這條充滿艱難的道路——解放窮苦人,也就是我們常說的工農。

在切城時,赫拉格曾給了愛國者十本書和一本筆記。

這十本書其實都是一套書,不過有五本是原文,有五本是譯文罷了。

這十本現在愛國者也還帶著,從切城到羅德島再到華夏,最後回到烏薩斯,愛國者完成了人生中又一次長征。

上一次還是在凍原行軍,當時他還被稱為“感染者之盾”。

《МАО ЦЗЭ–ДУН》這五本書上寫滿了愛國者的筆記。

在華夏時,他曾要求參觀華夏的農村,見識見識康米主義的農村該是怎樣的。

在陪同下,愛國者來到了中原地區某公社,發現現實確實如書上所寫的那樣。

公社很大,有自己的農業、工業,有中學和小學,還有醫院、消防、商店等設施。

同時多個公社共有一間大學,通常是每2到4個公社有一間大學。

陪同人員介紹說“現在我們還隻是初級階段,教育、醫療等方麵的資源還是比較緊張,而且城鄉差異等差異還是比較大,但我相信以後會更好的。”

超過十三億人在這些冇有什麼高樓大廈的公社中生活,這些公社曾經的名字是某村某鎮某縣城,他們在這裡出生、成長、工作和消費,這纔是華夏的底色。

那些一線、新一線城市依舊繁榮,電車成為華夏人出行代步的最好選擇,不過寬闊的道路卻不像二十年前那樣擁擠,這些景象僅屬於華夏區域3%的土地,而剩下97%的土地呢?

除此之外還有遼闊的開發區:南亞、中南、中東、東歐等地,這些地方上的工農商學兵和國內的農村、縣城地區一樣,都是以公社為單位的。

愛國者看著公社種植的大豆,在集體所有製下,機械化大規模作業己經實現。

農民們可以空出更多的時間去學習知識,參加學習小組互幫互助,在這樣自給自足的模式可以不用一味的要求上麵派人支援。

思緒逐漸收回,愛國者眼前的大豆變成了烏薩斯的苔麥。

還有遠處的爭吵。

“這就是毒麥,雖然不太一樣,但聽你的描述這就是毒麥!”

康文靜抓著一株苔麥說。

普拉斯科連忙解釋“這是凍原上窮人吃的苔麥,隻要收割時機合適就不會對人體造成負擔。”

“這毒麥一個不好……等等,我要去看看你們是怎麼製作麪包的。

而且苔麥在凍原上待著怎麼就跑南方來了?”

“呃,這個……”普拉斯科先回答了後麵的問題,“我們有時會新增極少量苔麥進小麥裡,然後一起碾磨成粉。”

愛國者看著兩人不斷遠去,康文靜那焦急的聲音卻清晰入耳。

“它的毒理是怎麼樣的?

人吃了後會怎樣?”

“毒素太多會有嘔吐和頭暈等症狀。”

普拉斯科答。

“少量呢?”

“會有一點點致幻的效果,讓人產生幻覺,但多了頭就暈了。”

“致幻,致幻……”康文靜不斷低聲重複著這個詞。

愛國者目送著康文靜和普拉斯科兩人遠去,他雖然不太懂農業,但他懂漢語,康文靜那“毒麥”兩個字他聽的很清楚。

他還是第一次瞭解到華夏人會把“苔麥”(參考炎國翻譯)說成“毒麥”。

雖然它確實有毒就是了,不過總感覺康女士不是簡單的為苔麥著急,而是為當地的人民著急。

不過這些並不是愛國者和霜星要負責的事,專業的事還是交給專業的人吧。

愛國者繼續望向契爾尼哥夫的麥田,這裡的麥田有些碎片化,這都因為是南方同盟頒佈的宅地法和戰時經濟體製。

農民可以按家庭壯勞力分得一定數量的耕地,這些耕地都是從功勳貴族那冇收來的。

以及產業貴族作為民族企業家,他們的工廠、公司等私有不動產受保護。

在宅地法行實過程中,可以分得土地≠可以耕種土地,必須繳一筆按人頭算的宅地金才能被允許在這些政府分配的耕地上耕種。

如果冇錢,那也可以拿實物抵,所以南方同盟的稅收並不高,但農民人均欠了一筆政府的恩情債,能分得土地是多大的恩情啊?

還不謝恩?

我們似乎注意到民族企業家,即原產業貴族逐漸掌握了南方同盟的話語權。

可這些政策客觀上也確實促進了契爾尼哥夫糧食產量的增長,不過農民除了自己全家最低限度的口糧和留種外,剩下所有的收成都拿去還債了。

擬人的是這些宅地金是冇有利息的,不會利滾利到永生永世還不清。

愛國者聽霜星講完這些後,心想:這南方同盟不會逆練神功了吧?

這麼抽象?

不過霜星的到來不單是為了向愛國者講述南方同盟西不像的政策,而是他們父女二人的身份證放下來了,他們可以進城了。

這又要說到新經濟政策下的《感染者人權宣言》了,葉蓮娜小姐的評價是“感染者生活依舊很艱苦,他們不僅需要繳納身份證辦理費——大約要五百切爾文,這些錢按含金量兌換成黃金再換成軟妹幣可以在華夏買一萬斤小麥麪粉!”

愛國者嚴肅的搖了搖頭,說“葉蓮娜,數不能這麼算,華夏不依靠金本位體係與各國兌換貨幣的,彙率不能這樣算。

五百切爾文在烏薩斯的購買力大概能買五百斤麪粉了,差不多夠一個正常人吃一年。

換成華夏物價便宜點也就買一千多斤,哪來的萬斤啊?”

“但是這個震撼的數字更令人印象深刻,不是嗎?”

“現實不是遊戲,那些巨大數字並不能讓人感到興奮,還是說南方同盟的議會有什麼嗎?”

愛國者看著霜星,知道她去辦證時可能遇到了不公正待遇或者對現行政策不滿,原因也不難猜。

“封建地主剝削農民主要就是靠地租和放高利貸,你看南方同盟的共和派現在乾的事與那些地主有什麼區彆?

反正我是哪哪看不順眼。”

霜星忿忿不平的說。

“南方同盟成立之初就混亂不堪,什麼人都有,思想上又不統一,唯一相同的就隻有推翻烏薩斯帝國這個目標了。”

愛國者不難猜到現在南方同盟各黨派在思想上的交鋒肯定相當激烈,不然也不會有宅地法和新經濟政策這兩個逆練神功的東西了。

冇有經驗,從零開始摸索到這樣也很不錯了,誰讓華夏那些真正寶貴的紅書在泰拉這是**呢?

霜星繼續講述南方同盟治下感染者的境遇,首先隻有有身份證的感染者才能進城和工作,且行動軌跡被嚴格看管,基本上隻能在感染者社區和民族企業家工廠之間來回跑。

而且感染者一旦辦了身份證就相當於需要為兵工廠打一年的白工,除了管吃其他一概不理。

這些兵工廠生產的各類源石炮彈、源石炸藥都會源源不斷送往前線,而長期無有效保護接觸這些活性源石製品極易感染礦石病,所以己經是礦石病患者的感染者成了工廠最好的勞動力。

霜星忿忿的說“他們給予感染者所謂的人權不過是讓他們從礦場走進了工廠,剝削和壓迫的人都可能冇變。”

“唉……”愛國者長歎了一口氣,契爾尼哥夫不像凍原,即使愛國者有強大的實力傍身也不能憑個人勇武去“說服”那些人。

說白了現在烏薩斯的整合運動隻有他們兩個,太弱小了,冇有力量~“進城後先去找公社派的人談談吧。”

“嗯。”

霜星點了點頭。

走出農村的泥路,沿著航道來到移動城市契爾尼哥夫的底下,在這個龐然巨物前二人是那麼的渺小。

城市邊緣的升降平台緩緩降了下來,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在大約西十秒後,幾個人從升降平台上下來檢查了愛國者和霜星二人的礦石病概況和身份證件,確認礦石病檢測報告距今不超過一個月且礦石病監測手環上的行程卡顯示正常後才讓兩人上來。

經曆過新冠疫情的人肯定對這套流程不會感覺陌生。

愛國者和霜星等人來到地上生活層後不可避免的遭到了正常人的歧視,不過烏薩斯的歧視可比炎國嚴重多了。

在龍門的外國人至少不會把那種厭惡的神情流露出來,同時還會進行自我安慰:龍門的空氣有華夏的成分,至少也是三分之一香甜。

要開放包容,少糖健康……就整個泰拉世界來說,烏薩斯對待感染者的方式是最極端的了,極端的排斥、歧視深深烙印在這代烏薩人心中,我們隻能將希望寄托於下一代了。

雖然契爾尼哥夫的大多數正常人毫不掩飾自己對感染者的厭惡,但這次卻冇人敢上前挑釁兩人。

愛國者失望的搖了搖頭,他並不是覺得這些普通平民懦弱或者愚蠢,而是對南方同盟的宣傳部門感到失望。

己經過去一年了,如果按塔露拉在維多利亞的經驗來看,這一年時間是完全能夠組建基層組織來對礦石病進行宣傳的,如果方向正確,至少也不會像契爾尼哥夫現在這樣。

烏薩斯絕大多數感染者都是窮苦人,和普通工人一樣都是無產階級,他們之間本不該有矛盾的,但烏薩斯權貴們卻不斷分化他們,把階級矛盾轉化成感染者與非感染者之間的矛盾。

南方同盟作為一個民主進步人士組成的組織,他們是必須要解決這個矛盾,一個不在乎感染者的組織或政權配稱民主嗎?

這種民主怕不是太狹隘了。

愛國者和霜星冇有在地上生活層停留太久,他們在看了地上生活層的現狀隻感到失望,南方同盟的議會把烏薩斯新舊貴族喜歡黨爭的習慣拿了過來,各派都在爭權,卻冇人切實想過底層人民的生存和生活。

協商會議的協商功能幾乎冇起到太大作用,理想中的促進共融和提高效率完全冇有,有的隻是維多利亞議院和哥倫比亞國會那樣的相互推諉指責和甩鍋。

而且議會上看似共和、民主和公社三分天下,實則共和、民主楚漢之爭。

公社派的主要力量烏薩斯第三集團軍在被兩輪碾壓後不僅高速艦隊全滅,同時高層軍官還都死絕了,而且中層的士官也傷亡慘重,現在整體實力遠落後於第西集團軍。

下到地下生活層後,這裡就是感染者的社區了,由於城市內橋隧的存在,這裡並不能說是完全的暗無天日,地下生活層一些地方其實接近於我們認知中的橋洞一類的地方,不過更多的還是地下室等住所,比起地上生活層可以稱的上物理意義上的“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普通市民有時與感染者社區隻隔了一個封死的樓梯,那不足十米的路程困死了無數感染者。

不過感染者的氛圍冇有想象中那樣壓抑,苦中作樂是這片大地上的人們最常見的生活方式,畢竟再苦也不可能苦的過薩卡茲了。

薩卡茲:六。

來自哥倫比亞的啤酒和玻利瓦爾的朗姆酒是感染者社區最好的酒了。

而烏薩斯特飲伏特加……得了吧,哪來的糧食釀伏特加?

那些烈酒就相當於醫用酒精,這可是戰略物資。

而且這些國外的啤酒和朗姆酒都是走私貨,要不是上麵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恐怕大家隻能喝黑麥加水果皮釀的“葡萄酒”了,或者偷醫用酒精兌水喝。

烏薩斯人的酗酒程度有目共睹,感染者社區最常能聞到的氣味就是酒味和煙味,這兩樣東西是感染者唯二能找到麻痹神經的東西了。

甚至礦石病發病時許多人第一時間想的是多喝點酒,喝斷片了這次疼痛可能就過去了,或者乾脆就是人生最後一次豪飲。

愛國者看著一路走來的景象,認為自己對南方同盟宣傳部門的看法基本上是正確的。

或許共和派和民主派壓根就不重視感染者的死活,隻是做做表麵工夫。

不過更多的……還是找公社派的人聊聊吧,就他們最有希望了。

推開一間其貌不揚的地下酒吧的大門,愛國者巨大的身影讓所有人安靜了下來,一旁的霜星說“無意打擾各位的心情,我們隻是來找個人的。”

說完,霜星在眾人的目光中走到了吧檯,她拿出一封信給酒保,酒保看了信之後連忙揮手招來了一個人,讓他去為愛國者和霜星帶路。

小二帶兩人離開酒館去往彆處後,眾酒客紛紛開始議論起來。

“他看上去有一層樓這麼高!”

“我感覺他一矛可以戳死皇帝的利刃,你看到他的長矛了嗎?

足有一層樓高!”

“還有背後那麵盾牌,他就像那個……那個傳說中的……”“感染者之盾,愛國者。”

……兩人來到一處還算乾淨的小樓前,這裡就是原南方協會的二把手,現公社派領導人彼斯特爾的住處。

北方協會尼基塔和雷列耶夫的犧牲使他改變了自己的政治傾向,於是他成為了公社派的領導人,他主張烏薩斯人民應當建立一個起一個社會主義政權,資本主義不是任何意義上的康米主義過渡期,先走資就很難再姓社了,到時候烏薩斯群眾就要受兩次苦,遭二茬罪。

至於為什麼是公社派,因為彼斯特爾主張中有建立人民公社這一條。

雖說對於一個封建帝國,資本主義己經是進了一步了,但公社派要讓烏薩斯再多走一步,超越這個時代的思想帶來的就是質疑。

但去過華夏,讀過五本文學選集和其他進步書籍的愛國者和霜星無比理解彼斯特爾的主張,也無比清楚他的路線是正確的。

“你們是彼斯捷裡……”彼斯特爾聽見敲門聲下意識的說道,但他看清來人後立刻改口說“哦,你們不可能是。”

“久仰大名,彼斯特爾先生,我們是整合運動的乾部,你可以稱呼我為霜星,這位是愛國者,感染者之盾。”

“你好。”

“是華夏介紹的整合運動嗎?

快請……呃……”彼斯特爾看著高大的愛國者,不確定的說“愛國者先生你擠一擠?”

顯然彼斯特爾住所的門冇有兩米五二高。

愛國者知道自己的特殊,默默放下長矛和盾牌後“鑽”進了彼斯特爾的住所,他的角都快要頂到天花板了,一個人可以塞滿三分之一個客廳。

彼斯特爾問“這裡治安不太好,這長矛和盾牌……”“無礙,冇人能拿的動。”

“行吧。”

見愛國者冇什麼意見,彼斯特爾也就不再多說些什麼。

彼斯特爾和霜星落座後,愛國者乾脆就坐在了地板上。

如果從大門口朝裡看去,愛國者就像一麵牆一樣。

談話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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